“好，小虎他爹，这回依你，咱先听坏的。”
张夫人说着，眼里霎时泛出一层薄透的水雾。
待她把整句话说完，那层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水雾，已经彻底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不得不奋力眨眼，试着去除模糊视线的水雾。
同时，借助手背手指的力量，去揉捏眼皮。
以便彻底清除眼里迷蒙的水雾，以便能故作坚强的听着重莲说。
“好的，难得张掌柜和张夫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彼此的意志达成一致，愿意先听我说那个坏的消息，那我就说了。”
重莲说着，特意抬眸向着张夫人身侧看去，看见张掌柜不知何时已化身成一座高山站在那儿，顽疾缠身的张小虎，亦被放在夫妻俩人的中间。
一副风雨共担，患难与共的坚强画面。
赫然呈现。
这幅画面，刺痛了重莲的眼球。
令她不得不把目光从张氏夫妇身上撇开。
然后，忍痛开口：“坏消息是，令郎小虎的情况，有些很不乐观。”
“很不乐观？有多不乐观？”这次张夫人没开口，是张掌柜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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